高寒将手背在身后，刚才捏过她下巴的手指，不由得轻轻捻在一起，她的皮肤真滑。“冯璐，你自己带着孩子生活几年了？”高寒又问道。

“程西西，你爸也活不了多久了，你就先去下面等他吧。”许沉说着，便在身后掏出了一把一手长的尖刀。“她写那封遗书的时候，应该是清醒的。她得多恨苏亦承，临死也要把苏亦承拖下水？”

叶东城是这样想的，当然也是这样做的。徐东烈透过镜子，看着冯璐璐嫣然笑着走到坐位上。

“高寒，你好。”冯露露站起身和他打招呼。“哦。”

而今早来的程西西，大概就是她在警局门口多次看到的那个女孩子。没人能完整的讲出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

十五年，如果当初高寒没有离开A市，如果冯家没有败落，如果他早些回来。“做完发型，大概还有半个小时。”